Ro文希

几近博爱,骸纲本命,目前一カラ热推中。佛系随缘写,无死线没人催龟速更,你可以催催。

【银菊】零点一刻

银吧文组二次活动        主题:时光机 

Cp:银菊   by:葬堇楠凛汐

 

>>>银死亡设定

>>>故事怪诞

>>>庄周梦蝶既视,微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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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并无新事,一切新事物只是忘却。

                                     ——所罗门”

00、

 

      我再一次想起女子眼底悠长的笑。掌侧一颗墨色痣点,在手腕向上约一寸的位置,随用笔的握力生动着。

 

     “就像是柏拉图说一切知识均为回忆?”

 

      她从书写里停顿,侧过脸,浅灰的瞳底弯起笑,悠长的像是悲悯“就像是柏拉图。”

       

寒夜吹过冰凉蜷缩起脚趾,留下了午夜的钟声。

 

零点一刻。

 

   01、

      

      那句话被属在了开端,作为记录这个故事的象征。

 

      女子名叫乱菊,松本乱菊。

 

     “谨记,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更改的。”这句话被一再叮嘱多遍,乱菊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些许的不耐,再一次的点了点头。

 

     “还有记住你的时间…”

 

     “零点一刻。”转头打断了对方再一次的试图嘱咐,天性里的落拓在这一再的啰嗦里破开了尖,她一并补全了对方所以想说的,“是最后时限,在此之前必须回来。以及我是自愿的,如有任何后果都自己承担。”

  

      

      找到女子是在一个傍晚,迟暮的红霞濡染一路暖橙。我来意明确,她吞下一口酒眯起眼看着天侧热烈的雾霭并没有拒绝。

 

“在未来和曾经的选项里,我选择了过去。”她说。作为时光旅行的志愿者她此刻的存在是成功最好的佐证,也因此,或许只有她能够解释那场秘密进行并已成功的实验为何没能推广反而从那以后销声匿迹。

 

“为何是过去?”

 

她笑了起来,笑意化在暮色里触目惊心“为见一个人。”

 

松本乱菊孤注一掷的穿越时空,只为见一个人,那是一个只能在过去相见的人。

 

  02、

 

     她的到来让他措手不及。

 

     市丸银甚至用了几秒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

 

     女子就站在那里,发似乎长了一些,切切实实的唤着他的名字,“银。”身后大片艳丽的晚晴,不寻常的诡异的灼红使得她的身影似乎都透着虚幻。恍惚间像是冲破了时光的记忆。

 

     距离上一次她会这样毫无芥蒂认真又自然的唤他已是百年以前了,那个他还没有离去的儿时。彼时女子还是短发的少女,他的相救与他们一同的相依为命让她对他的依赖和信任就仿佛是本能的印在一望见底的眸底和呼唤的每一个音节里。

 

其实她始终这样唤他,只是儿时是如同呼吸般自然的时时刻刻,再次相见的后来已经成为了存有芥蒂,只存在于低声呢喃里的缅怀。但此刻她用他们有了芥蒂之后的模样,唤出了如同呼吸般自然仿佛不存在那百年的儿时的本能依赖和信任,站在那里理所当然的样子甚至像是在撒娇。

 

这不仅让市丸银有些恍惚,乱菊也是,这样与曾经截然不同的违和别扭感与儿时记忆里窝心的熟悉都让她有些局促,跟个女孩一样,脸似乎都有些发烫,甚至连抬眼对视的勇气都丧失了。眼前的人影晃了晃,仿佛是准备离开。她熟悉极了这个姿势,百年里他们每一的相见都是这样的收场。除了最后,他最后的离开彻底决绝的她都来不及看清。意识到时行动就先做出了反应。

 

“银!”

 

乱菊的叫声突然又急切,手下的人几乎是一滞。紧紧的拽在手臂的力道熨帖过来温热的体温与清晰的不安,市丸银微怔一下,随即连同这人的突然不同都明了了。自他离开后她便再未示过弱,儿时的那些要强都成了赌气般固执的倔强。可即便再要强,都不过是些赌气,她赌气他的离开,赌气他的独自背负,赌气他的从不告知。却依旧抵不过对他依赖和信任的本能,再倔强赌气,她都依旧是那个需要他护着的女孩。他也总拿她没有办法,无论是任性的撒娇,还是装作微搵的嗔怪。更别说此刻难能的示弱。

 

     牢牢的反握起人,拉近了,一句认真询问问进了眼底“怎么了?”这是儿时时常做过的事。那时被本能信任的自己总能被这样依赖,可少女要强的个性让她往往不坦率,脆弱和委屈都快要溢出来了还常兀自咬着唇憋着,一望见底的眸时不时倔强的盯过来,对视的时候又手忙脚乱的藏起那些需要安慰的撒娇。所以这样直接的方式总有效,牢牢握着人,一句询问就能让所有伪装溃不成军。现在做来也依旧熟练自然,仿佛那百年的间隔都从未存在似的。

 

      近到发丝相缠的距离,彼此的气息交融。他看进她浅灰的瞳,彼此的对视里,这是一个吻的距离,意识到时两人都笑了。有些事儿时做起来真挚纯粹,现在却说不出的暧昧。也许是年纪和抱有了不纯粹的情愫,亦或仅仅是那些百年的间隔。

 

     怀念让气氛缓和的自然。仿佛真的回到了儿时。

 

     为什么他们只能有儿时呢,市丸银意识到,认真的想了想,为什么我们不能有现在?他眯起眼笑,关怀还是认真的,没有放开紧握着的手,只拉开了距离“心情不好?”

 

     交握真的给予了力量,儿时也多是这样,被这样握着认真询问的时候一切的不快似乎都无所谓了。无论是刚才操蛋的局促还是仿佛渗入骨血无法自控的不安与…与疼到几欲发狂的痛。

 

——谨记,过去是无法更改的。

 

     她当然记得,松本乱菊当然记得。她又怎么会不记得他注定的离开呢?她看着他每一次的离开,最终在自己掌心消逝的彻底而决绝。于是她的穿越回曾经,也只为再见他一面。再任性一次,最后一次。她已经见到他了,像儿时一样任性了一回,他还是像曾经那样,看穿她所有的坚强,一句话就让一切伪装溃不成军,紧握着给予她让一切都无所谓的力量。于是她在他的询问里撇了撇嘴,玩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未知原因,但市丸银已经了然她的释然。不在乎什么事,只要她还会依赖他,只要他还能给她力量。只要他还能护着她。

 

     他便倾其全部护她。

     

“那要不要去喝一杯?”他提议。

 

“好啊。”她应,“你请客。”

 

      

     他们一同回到流魂街曾生活过的街区。入夜街道依旧喧闹,商贩人群不绝,直到鼓声鸣响天际,他们才想起时值这里传统的丰收庆典。人们对这个出生于这里,却从未回来过的风评不大好的队长敬畏又缅怀。乱菊熟练的同居民打起招呼。曾经偷过食物的小店店主在门口迎接,调侃起他们小时候,那两个从这里出去的孩子中一个至今还跟猫一样。回忆是好东西,那时盗窃者与被盗者的剑拔弩张毫不相容都成了令人暖心的调侃笑料。

 

     “不忙的时候回来看看吧。”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从这里出去的孩子都是这个街区的骄傲,也始终都是这里的孩子。时光让人们原谅一切,又想念一切。

 

     市丸银有些不自在的端着酒杯,在乱菊一旁促狭的笑里点了点头。说起曾经,说起他们分开后的事。乱菊酒喝的豪爽,一边念着日番谷的严苛,一边挑了挑眉说“说来,队长也被称为天才,跟你一样,银。”

     

     “冰系最强斩魄刀,的确是天才。”巧妙的就转移了中心。

 

     乱菊不满的嘟了嘟嘴,儿时一样的孩子气。“你就不能说说你吗?”

 

     他始终拿她没办法,“这么多年了,就觉得六番队的柿子不错,每年都能收获不少,今年眼看也要熟了,到时让吉良送去给你。”

 

     “你就不怕白哉养只狗吗?”

 

     “你又不怕狗,到时你去。”几乎是脱口而出,也许是酒精,亦或是今天太多的东西让他不断的回忆起曾经,一时忘记了他们的芥蒂与百年的间隔。窗外午夜的烟火炸开了璀璨的光芒,人群欢呼起来。

 

     “行啊,但不能白干。”女子笑了笑,光芒从眼角滑落。

 

     “那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乱菊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那里的东西早被拿了下来,这种寄托了曾经的遗物,再多看一眼都是触目惊心。

 

      午夜一刻的钟声响起,“送我个礼物吧。”她说。

 

03、

 

       故事就到了这里。

 

      她再没有说话,只要过记录的纸笔,俯身写下一句话。掌侧有一颗墨色的痣点,就在手腕向上约一寸的位置,随用笔的握力生动着。

 

      一句所罗门的名言。

——普天之下并无新事,一切新事物只是忘却。

 

我在对面倒着看完这句话,“就像是柏拉图说一切知识均为回忆?”

 

女子从书写里停顿,侧过脸,浅灰的瞳底弯起笑,悠长的像是悲悯“就像是柏拉图。”

 

故事的之后他一定送了她礼物,送给了那个时代的她,所以才有了后来被摘下的寄托了曾经的遗物。

 

 

在酒馆写下这个故事,女子已不知何时离去,狭小的店面只剩我一个留客。伙计在不远处昏昏欲睡,午夜的钟声惊醒了他,他惊跳起来,仓皇茫然了几秒,察觉到我的视线,转过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也已经很晚了…”

 

“啊~没关系,已经完成了。”拍了拍桌面手稿,伙计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也许半夜在酒馆写东西很诡异吧,“很抱歉打扰这么久。”

 

走出酒馆的时候,伙计在身后热情的告别,“下次再来啊,松本副队长。”

 

“松本?”

 

“啧,看我这个记性,”伙计一拍头,“在外不能提对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恭敬的鞠了个躬“一路走好,乱菊桑。”

 

手空空的伸了伸,我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借着酒馆门口漏下的昏黄光线我看清了肩头橘色的长发,以及掌侧一颗狭小的墨色痣点。

 

 

                                                           Fin


后记:

 

         这一篇很有必要有一个后记。最后的结局与开头是相连的。用了时光机以及庄生梦蝶这个意识流的走向。两个中心,一个是故事,虚构了银送给乱菊那个项链是因为“未来”的乱菊要求,这样一个故事。文中时光跳跃并没有成功,乱菊向银许愿的时候已经零点一刻,所以乱菊是被困在了时光的轮回里。第二个是对开头那句话的尝试松本诠释。“我”也即乱菊,就像所罗门那句话一样,普天之下并无新事,一切新事物只是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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