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文希

几近博爱,骸纲本命,目前一カラ热推中。佛系随缘写,无死线没人催龟速更,你可以催催。

【鼬佐】 搁 浅

>>>兄弟背德瞩目。

>>>完全是为了开车,强行剧情。

>>>新手,文渣,别期待。

>>>他人点梗。对,不要看我,我是被迫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忙的时候向一个清水路子的写手点一向苦手的H的人,是有多么的丧病。@修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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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夜里被搁浅的鱼,相濡以沫,彼此依偎,等待日出的审判。』

 

他嗅到夜的味道。

 

一种潮圝湿黏圝腻的濒临死亡的挣扎气息。像是即将日出前被搁浅的鱼。有什么将要死亡,也许正在死去。

 

佐助用了一段时间来意识到这或许是在形容自己。他张着嘴仰起头,不住的喘息着,就像是条无助又拼命的被搁浅的鱼。那些夜的仿佛即将死亡般的黏稠气息被猛烈的灌进胸腔,砸进肺泡里,浓郁的几乎要窒息。意识被挤离躯体,他突然嗅到了丝雨的气息。

 

要下雨了,也许已经在下。他竟然有些雀跃,佐助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开始像条鱼。鼬的指腹有些粗糙上面武器留下的茧印一路摩挲上来,鲜明的触觉就攀爬满了神经,从扬起的细白的颈到喘息着的唇,最后停留在了眼角。他停了下来,佐助不清楚他为何总有这样似乎时刻有效的冷静和自制。拭去那些生理泪水的动作都细致和怜爱的轻缓,他俯过身来,将轻声的询问看进了他的失神里,“佐助?”

 

“下雨了吗?”他问。

 

这种时候佐助仅是喘,隐忍而压抑的喘息让他的声音潮圝湿,清冷的少年音勾了柔媚,尾音轻圝颤着,连同那些看过来的迷蒙,色气的要命。

 

鼬向外看了看,点了点头,抚开那些被汗水浸圝湿的额发,再一次询问,“还好吗?佐助?”

 

佐助知道他是认真的,他在那双墨色的瞳底看到真切的怜惜,只肖自己一个示意,他就真的会停下全部。佐助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何时都有着这样毫不犹豫的清醒。他扬了扬头,硬质的木板还是硌的他有些疼,尽管鼬已经细心的垫了衣服,夏日里的衣料轻薄,木板硬质的触觉甚至它老旧的岁月积累出的霉味都清晰的传了过来。头顶小块的窗透着不纯粹的夜色,细小的水雾从缺损的角落飘落进来,落在脸上,丝点的清凉,他现在才感受到了滚烫,从发梢到指尖,相触的肌肤几乎灼烧般的炙烫。

于是他回应了他一个眼神,一个发烫的眼神。鼬深吸一口气,俯下圝身亲吻他。佐助感受得到他缓缓退出身体,再次进入前,他的喘息已经丧失了从容,“抱歉,佐助,”细腻的吻从额角到眼梢,然后一路直到他骤然扬起的脖颈。

 

短暂的尖锐的气音砸进潮圝湿的空气。

 

他扣紧了身下的木板,触摸圝到了有规律的纹理,隐忍着固执的喘息。鼬将这个过程控制的极好,轻重缓急,他从他的喘息准确的判断他的感受,比如此刻,短小的急促的喘息压抑着隐忍的欢愉,他会尽可能的保持这愉悦的过程。这是种让人恐慌的莫名恐惧,潮水般的快圝感漫上来,意识浮浮沉沉,渐渐恍惚。佐助又嗅到了那个味道,潮圝湿黏圝腻的濒临死亡的挣扎般的夜的味道,他又开始觉得自己像是条搁浅的鱼。被迫扬起的头,雨水从破碎的窗飘落进来,点滴丝凉里被激起的清醒里,他触摸圝到了他的视线,逆着光俯视下来,墨色的瞳底一片纯粹的黑。佐助突然感受到了疼痛,不够剧烈的隐藏在快圝感里却确实存在的疼痛,细小的不易捕捉的蔓延成了一片,迷蒙中他甚至找不到疼痛的源头,也许是身下散发着老旧尘埃的咯吱作响的木板。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疼痛,他一向这样的敏锐体贴,鼬把佐助翻了过来,亲吻着少年不知是因为摩擦还是情事泛红的背脊。他再次退了出去,自持的恰到好处,这样的体圝位给了少年新的恐慌,当他抵在穴圝口的时候,佐助不住的抖了一下,却还是固执的咬着唇。鼬从身后抱紧了他,细细的亲吻他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这一次的进入极缓,一进三退,始终停留在一个地方碾磨,直到少年不耐的抬起腰他才挺身直入,换来一个黏转的呻圝吟。

 

从身后这种原本就相对比较容易的方式,结合达到了较深的程度。在这种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的时刻,佐助感受到了酸胀。鼬就像是个运筹帷幄的开拓者,从容的开垦着这具身体。又是那种恐惧,佐助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莫名的恐慌,随着每一次的律动,结合处铺天盖地的快圝感里夹杂着这种寒冷的恐惧,冰冷的尖锐的寒意扎进这混沌的纵情里,扎出一片鲜血淋漓来,每一幕的触目惊心都在提醒着他在这个祖屋破败的阁楼里,一块有着岁月老旧霉味的木板上演绎着怎样激烈的背德。

 

佐助又开始嗅到那个味道,潮圝湿黏圝腻的濒临死亡的挣扎般的夜的味道,有什么将要死亡,也许正在死去。而自己是条被搁浅的鱼,正在等待日出的审判。

 

“哥。”少年的嗓音清冽,情事里被勾起了些婉和潮圝湿,脆脆的落下来就跌进了心底,这个称谓他唤的促而急,鼬有一瞬的僵滞。这样的时刻佐助是不会叫的,低低的压抑着隐忍着的喘,固执的要死。他甚至曾花很长的时间让佐助不要咬自己。少年自小的傲气高傲成了这种孩子气式的固执。

 

成长后他再未叫过他哥哥。

 

于是他知道此刻这句陡然降落的短而急的唤,绝不可能是什么情动。他叫他哥,在这样的时刻,这句唤像是把刀,豁开了他们所有的自欺欺人,流露出来的、是夜晚里祖屋阁楼无法见光的触目惊心的背德的羞耻夹杂着不甘与悔恨。

 

 

“你觉得夜是什么味道的。”少年的背部光洁,情圝欲为他染上了诱人的红,此刻细微的颤抖着,手掌握成了拳,恢复了清冽的嗓音干净的让人心悸。

 

是什么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潮圝湿的霉味砸进胸腔有尘土的陈旧气息,而那些情圝欲的膻腥却砸地他喘不过气来,“像..”他顿了顿,窒息感捕获了他,于是本能的,他只能张大了嘴,把那些灼人的膻腥灌进每一个细胞里,烫开一路抹不去的印痕,这是刻刺,也是烙印,深刻的罪孽的印记。“像即将日出前被搁浅的鱼。”沙哑刻进了每个字。

 

佐助转过身来看他,鼬才看到他眼里倔强的水光,他用带着茧的粗粝手指拭去了那些水光,泪水带着感不到的体温润湿了肌肤。“还好吗?佐助。”他依旧这样询问。佐助看得到他瞳底的认真,无论是哪一方,他都将选择交给了他,纵容的毫无底线。

 

佐助还是愤恨着鼬的这些无微不至的体贴纵容和毫无破绽的冷静从容。可他没有办法,在他面前,他可以是亲人,可以是恋人,却永远都是弟弟。护着他细致的照顾与纵容几乎成为了他的本能。

 

背德也抹不去的本能。

 

他恨这个本能,揪起人发狠咬上去的时候,佐助想去他圝妈圝的背德和本能。

 

他们换了位置。背后的姿势,佐助还是抵触。半中停滞的情圝欲被挑起得简单,每一处都在滚烫,鼬托着少年的腰把吻圝遍布了精瘦的锁骨,少年的骨形精致,分明的胯,细瘦的踝。进入由佐助主动,鼬耐心极好的任人羞愤焦躁的尝试,只稳稳的托着,防止他一个难堪而气急败坏弄伤自己。他点开少年偏向一边紧圝咬着的唇,拉下他吻了上去。唇齿交缠,很快吞咽的口水不分彼此,世界被收束到只余纠葛的呼吸,他们的距离足够近,近到他触摸得到少年的紧张和杂念。

 “没事,我在。”

 

这句话落在身后,入了耳是安慰亦是承诺。佐助收紧了手臂,平复着呼吸,鼬靠在他左侧的肩,尖瘦的颚骨抵在肩胛,带来酸涩的痛感。第一次从俯视的角度看到这人的发佐助才发现鼬的发随母亲,柔软而细,半长的垂落在一侧,弧度柔美。他听得到他们合着拍的心跳,突然便不怕了,背德又如何,纵容又怎样,这人的心意是一定的,他会在。他们有现在的此刻。

 

扶着坐下的时候抵达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喘息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雨依旧在下,淅沥雨声散进沉重的喘息里。鼬压下他的时候也许已经失了冷静,佐助只来得及不住的喘,呻圝吟似乎都要压不住。仍旧轻柔的动作是他最后的温柔。意识很快沉溺,他紧握着对方的肩来抵御都要几乎跟不上的攻势,他张着嘴仰起头,不住的喘息着,像是条被搁浅的鱼。

 

一同越过顶点的时候,佐助又嗅到了夜的味道,一种潮圝湿黏圝腻的死亡的气息。像是即将日出前被搁浅的鱼。

 

有什么将要死亡,也许已经死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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